❖費茲捷勒、貝羅瓦德、吉絲萊茵和佐爾坦的外套不屬於我 貝羅瓦德.愛因哈德覺得他最近的生活有點憂鬱。 故事得從某個早上,他和福爾考什同時輪到醫療室值班的日子說起。 ➣ 貝羅瓦德本來只是習慣性地巡視了一下半大不小的醫療室,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補充的醫療用品,或者昨天值班人員不慎遺落的大小物件。外套、茶杯(他會灌滿藥草茶再還回去)等等。 ──在他的預期項目裡從來沒有一項,叫做睡在內間病床上的岡薩雷斯。 貝羅瓦德拉開簾子的手僵在原地,雖然他的臉上一貫地沒有表情,但是背影生動地卻透露出幾分為難。他在這裡做什麼?生病了不成?原來行政組的鬼也會生病──就在他的思緒飄移到是不是該把藥草茶保留名單拉長上時,和他同時值班的同事晚他一步來到內間。「哦,那個──不用管他。」 福爾考什醫生咳了一聲,伸手拉上了簾子,面對年輕的同事時臉上的表情十分正常,彷彿那個傳說中都不知道到底有沒有下班和睡覺的岡薩雷斯大清早出現在醫療室病床上(沒有任何紀錄)只不過是件偶爾發生,但再理所當然不過的事,「他中午就會走了。」 「......醫療室不是拿來補眠的地方。」 「好,我下次會跟他說。」福爾考什拍了拍愛因哈德的肩膀,並且從他手中搶回了自己的茶杯。 從那一刻開始,貝羅瓦德就知道這不會是岡薩雷斯唯一一次在這個時間點、用這種方式濫用醫療室資源。 他出現的頻率公平地說起來並不高。但是──貝羅瓦德幾乎不抱希望地看了一眼今天的班表。 愛因哈德的前面寫著福爾考什。 他拉上布簾,不禁開始思考。 岡薩雷斯。福爾考什。他們既沒有睡一張床(當然我們的愛因哈德先生並不知道其實不然),也沒有糊在一起。他甚至沒看見他們說過幾次話──畢竟岡薩雷斯是來睡覺的,而福爾考什,無論私下狀況如何,他在執勤的時候都是個很不錯的好醫生。 那為什麼他還是會有一種被閃的感覺? 貝羅瓦德舉著他有點涼掉的藥草茶,陷入了微微憂鬱的沉思。 ➣ 一件規律的事情發生久了,總是會產生一些即興的變奏。 令貝羅瓦德持續陷入輕微困擾的情形在某一天下午有了改變。 ──不是往好的方向。 午休時刻,本來打算義務性地去叫醒已經非法佔據床位整個早上的岡薩雷斯(他真的該考慮加長他的藥草茶名單),認真的愛因哈德醫生卻在內間的門外僵硬地,強迫自己停下腳步。 他下意識抓緊了手中的茶杯,避免熱騰騰的藥草茶燙熟他的腳。 貝羅瓦德頭也不回地遠離了內間,並且發誓不管發生什麼事都絕對不在福爾考什午休的時候踏進病床區一步。 ......該死的。 然而。 或許是應驗了那句睿智的諺語,以各種語言,出現在各種文化,詮釋著一樣的意思──人一倒楣起來,遇到的絕對不會是單一事件。 貝羅瓦德看著定期會造訪醫療室的吉絲萊茵,他向來負責幫亞伯拉德小姐調整她的義肢,打從他幫她裝上它的那一刻開始。 但是這不表示他會同樣歡迎吉絲萊茵.披著明顯不屬於她的外套.亞伯拉德小姐在他已經倍受打擊的現在出現在醫療室。 他不禁開始回想。 愛因哈德的老祖宗有沒有留下指示,在這種人生總是被各種花式放閃的狀況下要如何繼續維持愛因哈德的醫者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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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果。in 楔洛斯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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