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色不屬於我
雖然說砸派節本質上是一個鼓勵熱情男女公開示愛的節日。 然而這種具備一定暴力程度的活動總是難免往複雜的方向演化。又或者說,原始的方向。 總之,每年的砸派節總有些人沉浸在略顯激情的曖昧氛圍,而在另一些人的生活中,則徹底成為有仇報仇沒仇也要結冤仇的最佳時機。人生總是充滿了意外,所以說天外飛來橫禍。 對於吉絲萊茵.亞伯拉德小姐來說,這句話也不幸地適用了。更精確地說,在亞伯拉德小姐的場合,天外飛來的不是橫禍。 而是橫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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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角色不屬於我 高德烈夫當真抽了一個晚上的菸,但他耗得不兇,從半夜直到清晨也不過就抽掉了兩包。這段期間費茲捷勒一直沒醒,看起來睡得還不錯。點起最後一根菸,高德烈夫搭在他背上的左手動了動,稍微探了一下他的額頭。 有點燙。高德烈夫想了想,又看著自己的左手──他左手的感溫向來有點錯亂,多虧了右手的功勞。昨天晚上他也不是真的很確定對方有發燒,保險起見,高德烈夫還是彎下腰和費茲捷勒靠了一下額頭。 好吧,還是燒。高德烈夫直起身,那就怪不得誰了。 ➣ ➣
❖費茲捷勒、葛萊蔻不屬於我 高德烈夫看著那個金黃、焦香、剛出爐的熱騰騰的藍莓派從葛萊蔻的臉上滑了下來。他手一伸,就將整個變形的派接回了紙盒裡。將那個紙盒放回葛萊蔻的手上,高德烈夫的嗓音裡那股懶洋洋的微笑顯得格外明顯。 「為了所有的一切。妳知道我和妳爸都愛妳,對吧妹子?」 ➣
❖費茲捷勒不屬於我 「潘!」和軍醫院緊鄰的醫療班大樓中,潘尼洛普在她的座位上回頭,看見寇恩從門口探頭進來,手中拿著一個箱子。她起身走向寇恩,「怎麼了?」 「阿曼達讓我拿要維修和廢棄的黑器過來醫療班。」寇恩將箱子打開來,裡頭放了兩堆黑色的金屬器具,一邊是老舊而零散的,另一邊雖然多有磨損,但還不至於無法修復。寇恩抱著箱子走到潘尼洛普的座位上,潘尼洛普熟門熟路地從箱子裡抽出核對和交接的公文簽了,寇恩這才像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對了,最近醫療班大樓是不是特別冷清?我一路走上來已經有好幾間空的辦公室了。」 潘尼洛普一邊仔細核對單子和實物,低著頭嗯了一聲,「變天了,罹患流感的人也多。軍醫院那邊負荷很重,留在醫療班大樓的人就少了──嗯?」 紅髮的醫療班從公文中抽出一張紙,遞回去給寇恩,「夾錯了吧。」 「呃啊,大概是從行政組過來的時候混進去了。」寇恩拿起來一看,有點不好意思地揉了揉後頸,「行政組讓我拿給高德烈夫──嗯等等,但是要給他的文件幹麻讓我一起送來醫療班?」 面對寇恩困惑的模樣,潘尼洛普破天荒地露出了疑似是微笑的神情。 「哦。因為昨天吵得整B棟都聽見了,不知道怎麼傳進了阿曼達耳中,所以──總之,去軍醫院找福爾考什吧,你會看到岡薩雷斯的。」 ❖佐爾坦不屬於我
寇恩從來沒告訴任何人,其實他喜歡那座橋。因為他覺得那很怪,明明是因為戰亂而廢棄的連接橋──但他喜歡,第一次出來巡邏的時候,他看見了壯麗的夕陽籠罩那座鐵橋,他突然有一種錯覺,彷彿看見了被火車鐵軌橫貫的大麥田。 所以這一天中午,當他巡邏經過鐵橋附近時,寇恩左右看了看,打算盤腿坐下來偷五分鐘空閒。 然而才剛坐下,寇恩就立刻再度爬了起來。 他慢慢加快腳步,跑向廢棄的橋墩下。 |
令果。in 楔洛斯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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