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費茲捷勒、葛萊蔻不屬於我 高德烈夫看著那個金黃、焦香、剛出爐的熱騰騰的藍莓派從葛萊蔻的臉上滑了下來。他手一伸,就將整個變形的派接回了紙盒裡。將那個紙盒放回葛萊蔻的手上,高德烈夫的嗓音裡那股懶洋洋的微笑顯得格外明顯。 「為了所有的一切。妳知道我和妳爸都愛妳,對吧妹子?」 他邊說邊從盒子裡拿出一塊碎掉的派,轉頭塞半塊給了正在拍袖子的費茲捷勒,捏下另外半塊扔進自己嘴裡,「總之,謝謝妳的派。砸派節愉快,親愛的。」 高德烈夫用左手抓著費茲捷勒,一邊頭也不回地和葛萊蔻揮揮手,在犯案後的第一時間離開了現場。他直接回了寢室,鎖上門以後,才靠在門板上大聲笑了出來。「噗、你有沒有看到她的表情.....你最好、三年內別在砸派節被她逮到,爹地。她愛死你了。」 回想起剛剛葛萊蔻的表情,費茲捷勒也忍不住笑了起來,「笑什麼,她要是想報復,你也跑不掉。」 「誰怕誰,我等她來。」高德烈夫臉上帶著收不住的笑哼了一聲,一臉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隨手脫下軍大衣,扯開了襯衫領口的兩顆釦子。費茲捷勒將衣服掛進鐵櫃時剛好瞥見他的書桌。 高德烈夫的書桌上放了一個方扁的紙盒。 「──我說啊。」 高德烈夫回過頭,正好看見環起手的費茲捷勒,以及被他挪到桌邊的紙盒。「你本來該不會真的打算砸我吧?」 「......怎麼可能。」高德烈夫臉色毫無異常地否認了。他甚至走過去,將紙盒打開轉向費茲捷勒,裡頭放著一個單人尺寸的肉派,「只是剛好派店打折,買來當宵夜的。」 開玩笑,就算他真的想過──他也不會承認的。 這時候他就不得不慶幸大福爾考什本質上是個老實人。儘管他在特定時候會變得固執得非常難以敷衍,並且高德烈夫親身領教過,但現在顯然並不屬於此類情況。費茲捷勒只是瞇著眼打量了他好一會兒,便順著他放過了這個話題。 高德烈夫暗自鬆了一口氣。對方要是真的拿出那天晚上的執著硬要追問到底,他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硬掰下去。「我床底下有啤酒,晚上可以配著吃──正好練練你的酒量。」他這麼說著,脫下了襯衫扔在椅背上,正準備出門去洗個澡。 然而他才剛打開門── 啪。 ──事實就證明了他還是鬆懈得太早。 「......康納里維斯.巴頓。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嗎?」 高德烈夫將臉上的油紙連同派一起掃回紙盒裡,跨出門伸手就要去拎等在門外的年輕室友的領子,麥金色短髮的大男孩卻快速往左後方退了幾步,雙手舉在面前做投降狀,「等等、等等!是潘讓我砸的。」 「......」高德烈夫低頭看著躺在紙盒裡支離破碎得讓人覺得眼熟的奶油派,閉了閉眼睛,強壓下快從喉嚨裡噴出來的火,「再說一次?」 「潘給我的。真的,她跟我說砸派也可以當做慶祝。」寇恩眨起他那雙奶油光澤的琥珀色雙眼的模樣甚至能夠讓高德烈夫再壓下幾分肝火,「慶祝,嗯,你終於解決了UST的問題--」 他還沒說完,就一溜煙逃進了左邊的寢室,喀搭上鎖的速度快得高德烈夫都來不及反應。 費茲捷勒不知何時來到他身後,靠在高德烈夫的鐵櫃上,完全不打算掩飾笑聲,甚至笑得眼鏡都戴不住,「我看、連你自己都沒想到會栽在他手上......該死!」 高德烈夫轉頭就把一塊奶油派拍到了他的臉上,他收回手,含掉拇指上沾到的奶油餡,哼地笑了一聲,「誰也別想好過。走吧,洗澡去,醫生。」 ❖UST= Unreleased Sexual Tens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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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果。in 楔洛斯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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